close

正猶豫,西索卻開始把玩著撲克牌,突然有幾張牌劃破空間向我急射,我側身閃過,放出念,四周立刻充滿濃稠的保護膜。

西索詭異的微笑,對我發出第二波攻擊,多數牌卡在外頭,卻也有少數能穿越堅造成手臂被割出血痕,臉色大變,慌亂的大叫,「芙蘿拉、芙蘿拉.雅堤。」然後撲克牌又被西索伸縮自在的愛給收了回去。

 

「所以是小芙跟瑪奇呀!那麼下次再見了!」那個意謂不明的黑桃是怎麼回事啊?西索說完話就走了,留下一頭霧水的我們。

暫時用手帕按壓止血,發出念來療傷,好奇的詢問:「瑪奇,你認識他?」原來你這麼早就被盯上了,可憐的孩子。

 

「之前合作過。」瑪奇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做討論,轉身往回走,我自然跟著。後來嫌用走的太麻煩,就在瑪奇面前使用魔女的掃帚,掃帚可以坐兩個人,瑪奇有些不習慣,升空後緊抱著我,有夕陽、有美女,嘿嘿,真是幸福。

 

瑪奇一直到降落才敢放開,回到基地時,天色正好完全暗下來了,隱約看得見星星在天空中閃耀。

 

「瑪奇,你怎麼那麼早回來?」有點驚慌的聲音出自芬克斯。

「煮晚餐。」這三個字對所有蜘蛛宛若雷擊,臉部一致呈現驚嘆號狀態,慘一點的還呈現石化。

 

我走到俠客身邊拍拍他,小聲的問:「怎麼了?」

「瑪奇的料理……會死人的。」俠客很為難的說,「我攔著她,你去地下室找飛坦,拜託他上來作飯吧。」

 

飛坦會作飯?我懷著敬畏又驚訝的心情走下樓梯,順著慘叫聲來到刑求室,看見被吊在半空中不斷掙扎的人,還有掛著冷笑,金色眼睛、深藍色頭髮,比我還矮一點的男生,飛坦。

 

「女人,跑下來幹麻?」視線掃過我,接著又把目光放回半空中的俘虜。

「為了不讓蜘蛛們死於食物中毒,所以拜託你去煮晚餐吧!」雙手合十,也為了我的腸胃著想,拜託拜託去作飯吧!

 

飛坦動作停下,冷哼,轉身走出刑求室。

正要跟上,耳朵捕抓到一個微小的求救聲,「救我…」被俘虜的人小聲的懇求。

 

「你找錯人了。」我淡淡的回答。

「不,求求你,你要什麼我都答應!」哀號著,懇求著,宛如將我視為救命浮木。

「你辦不到的。臨死的人做出的承諾是不可能履行的。所以…掰掰。」我勾出一抹笑,不再因為身後的哀求回頭。

 

「飛坦,需要幫忙嗎?」我站在廚房外頭問。

「不用,我對收拾殘局沒興趣。」

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,我便回到外頭,一邊跟俠客咬耳朵,究竟那句收拾殘局是什麼意思。

 

「呃…小滴上次說要幫忙洗米,結果拿洗碗精加到米裡面。」俠客小聲的說。

「派客上回進廚房,把廚房鍋子都炸壞了。」芬克斯也加入,一樣壓低聲音。「最可怕的是瑪奇,外表看起來都很正常,又香又漂亮,但實際上一咬下去才知道不對勁,我因為食物中毒倒了三天。」

 

原來,幻影旅團是男生掌廚的深沉原因在這裡呀!

 

跟蜘蛛們吃飯注定是驚奇不斷,飛坦會煮飯,瑪奇不會,派克諾坦只會燒開水,窩金是大胃王一次吃十人份的食物,吵吵鬧鬧的吃飯,感覺很特別。因為不管是穿越前或穿越後,我常常都是一個人吃飯的。

「在想什麼?臉上有傷,去哪了?」庫洛洛紳士的替我夾菜,明明是個強盜頭子,行為舉止跟外面接受良好貴族教育的少爺沒有兩樣。

 

最神奇的是大家都會避開庫洛洛想要的那盤菜,窩金完全不敢跟團長大人搶食物呢!不過最可憐的應該算是俠客,因為手傷吃的特慢,菜還常常被人半途劫走,所以他只能很心酸的乾啃飯。

「沒什麼,我等等處理。」我低下頭吃飯。座位的安排上,我介於庫洛洛跟瑪奇之間,再過去是俠客、飛坦、終於清醒的漢森、芬克斯、信長、窩金、派克諾坦。目前留在基地的是九隻蜘蛛。

 

飯後運動是玩牌,怎麼連蜘蛛們也染上西索的習慣呢?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everros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